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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減肥法-早餐吃香蕉就可減肥?日本人這麼說

早餐吃香蕉就可減肥?日本人這麼說。日本最近流行一種「早餐吃香蕉瘦身法」,標榜只要早上起床後,吃定量的香蕉,並喝白開水,其他兩餐可以正常的進食,不需忍受挨餓節食的痛苦,也不用刻意避開特定食物,就算喝個下午茶也沒關係,只要不暴飲暴食,號稱輕鬆就可以減肥的效果。不過,營養學家提醒,不要空腹吃香蕉,而且香蕉含高量的鉀和鎂,對於腎功能不好的人,最好不要吃太多。
據提倡這種「早餐香蕉瘦身法」的人表示,早餐只能吃香蕉配白開水,邊吃邊喝水,不要吃過量,覺得有飽足感就可以了。這樣做之後,午、晚餐照常吃,吃什麼都沒關係,不過重點是要細嚼慢嚥。但是要注意,要儘量少吃油炸類食品,此外,晚餐要早點吃,如果可能,儘量要在晚上八點前吃完晚餐,如果太晚吃晚餐,容易讓人發胖。還有,要儘可能在12點以前上床睡覺,正常、規律的生活,有助於瘦身,睡眠狀態良好,也比較不容易便秘。
營養專家提醒,腎功能不好的人,更不適合香蕉減肥法。有意嘗試任何減肥法之前,要記得千萬不要操之過急,要慢慢來,尤其是。如果有任何身體不適的地方,要馬上去諮詢醫師。


香蕉密碼:改變世界的水果 「馥林文化出版」
臺灣是香蕉王國,身為臺灣人不可不知的Banana 傳奇!
在一般人眼裡,香蕉就是香蕉,皮黃味甜,大小一般,果肉無籽。不過你知道嗎?美國人吃的香蕉,比蘋果和柳橙加起來還多。在世界其他地方,香蕉甚至是幾百萬人賴以存活的主食,跟稻米、小麥和玉米一樣。
不只羅列香蕉的科學事實,翻看香蕉的歷史,可以揭露出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喜歡」香蕉的我們,一個是「需要」香蕉的他們。作者丹恩.凱波是科學及戶外活動類著述的得獎作家。他在這本步調快速、發人省思的著作中,帶著讀者從古至今、從原始叢林到現代超市,從村落到大陸,從企業會議室到廚房餐桌,爬梳香蕉經歷的歷史演變。這趟香蕉之旅充滿鮮活的人物、驚人的發現,並揭露了美國香蕉霸主的複雜過往,以及全球為了克服危及香蕉存活的病害所作的努力。最後,作者探討了食物和科學之間的爭議交叉點,並走訪高科技實驗室,介紹科學家如何在試管中培育新品種香蕉,跟時間賽跑,試圖拯救最受世界喜愛的重要作物。
■ 內文簡介
全世界最平民的水果
如果你是美國一般民眾,四十歲上下,你大概跟我一樣常買也常吃香蕉。不過你應該從沒認真想過這種水果,我以前也跟你一樣。香蕉好像到處可見,等著被人買走、吃下肚子。它可能是你嬰兒時期吃的第一種水果,甚至是晚年吃的最後一種水果。對大部分人來說,香蕉就只是香蕉:皮黃味甜,大小都差不多,而且無籽。
我之所以開始思考香蕉的問題,一切要從《新科學家》雜誌(New Scientist)2003年的一篇短文說起。那篇短文指出的一個事實令我震撼:香蕉比世界上任何一種水果都要受人類喜愛,它是人類消耗量和生產量最大的一種水果;還有,美國人一年吃掉的香蕉比蘋果和柳橙加起來還多;世上很多地方的居民都靠香蕉填飽肚子,甚至更勝稻米或馬鈴薯。文中還提到一種蔓延全球蕉園的傳染病,而且這種萎縮病至今無藥可治。
我很訝異知道這種病的人少之又少,於是就跟常合作的《科技時代》(Popular Science)雜誌提了一個寫作計劃。我想從那篇文章收筆的地方開始寫起,追溯香蕉巴拿馬病逐步釀成嚴重農業危機的過程。
為了蒐集資料,我跑到宏都拉斯的一座香蕉園住了一個禮拜,收穫十分豐富。可是哪裡有什麼萎縮的香蕉?那些染病枯萎的殘株呢?哪裡有冷清荒廢的田地?那裡的一排排香蕉看起來很好啊,中南美其他地方的蕉園也一樣,美國人吃的香蕉幾乎全是從這裡來的。
這種奇怪又矛盾的現象令我更好奇了。越深入研究,越肯定一件事:我們(還有全世界)吃的食物中,就屬香蕉最弔詭了。我們隨手塞進餐盒的這種平價又香甜的水果,是人類種過最複雜的作物。在遠古時代,香蕉幫助最早的農民落地生根、建立社群。到了現代,香蕉卻毀掉國家、奪走人命。
我在宏都拉斯看到的蕉園就是這些歷史和矛盾的產物。但這些蕉園還有全球各地種植的香蕉,如今都面臨存活危機。我在宏都拉斯看不到的傳染病正在蔓延中。這種傳染病來勢洶洶,而且嚴重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再過幾十年,這種病可能徹徹底底毀掉許多人喜愛也依賴的水果。


有關香蕉的知識,幾乎無一不令我驚訝。香蕉雖然到處可見,但它無疑是地球上最神祕有趣的一種生物。首先,香蕉樹根本不是樹,它是世界上最大的草本植物,而我們吃的果實部分其實是一個巨大的漿果。一般人只吃單一品種的香蕉,名為華蕉(Cavendish),但世界各地發現的香蕉有一千多種,包括數十種野生品種,很多跟你的小指頭一般大,而且果肉裡滿是會弄斷你牙齒的種子。香蕉最初從亞洲傳到非洲最後成為我們的早餐良伴,是一段結合了已知和未知的複雜旅程,其演化過程也一樣。經過數千年的時間,香蕉從少數幾種野生品種演化成有其獨特繁殖系統的複雜作物(今日我們吃的香蕉無法自行繁殖,一定要藉助人力)。香蕉是人類最早種植的植物之一,七千多年前就有人開始種植,至今仍是人類最重要的作物——它是世界產量第一的水果類作物、產量第四大的作物,前三名是小麥、稻米和玉米。
香蕉的過去也富含歷史意義。十九世紀末,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企業家,為美國大眾從沒聽過的一種水果打下市場。這種水果奇蹟似的大受歡迎。不到二十年,香蕉就超越蘋果,成為美國銷售第一的水果,儘管香蕉是熱帶水果,容易腐爛,又得長程運送,而蘋果在美國本地就有種植。早期的香蕉大亨創辦的香蕉公司,就是奇基塔(Chiquita)和都樂(Dole)等蔬果進口公司的前身。他們得想辦法把香蕉運出濃密的叢林,也得延緩香蕉成熟的速度以利長途配送、完好抵達當地市場。這些公司砍伐雨林,鋪設鐵道,建立起一整座城市。他們不只發明了無線通訊網,還研發一整套技術(有些沿用至今),以便蕉園和港口貨船互相聯繫。運輸香蕉的船隊是第一個裝設冷藏設備的船隻,香蕉公司則是率先利用氣調貯藏法和化合物以延緩水果腐爛的企業。這些現今已經相當普遍的新技術都是因為香蕉才出現。在香蕉之前,沒有所謂的「水果產業」,蘋果、柳橙、櫻桃和葡萄的產量和配銷規模都比不上香蕉。
香蕉在哪裡出現,就會改變當地的文化。最古老的聖經譯本中,伊甸園的夏娃偷吃的「蘋果」可能是「香蕉」。在維多利亞湖周圍的非洲國家,譯自史瓦希里文的「食物」這個字也有「香蕉」之意。中美洲國家因為香蕉崛起又覆滅。1950年代,為了控制香蕉產量,香蕉公司借美國政府之手,推翻瓜地馬拉第一個民選政府,後又釀成80年代的馬雅人大屠殺。60年代,香蕉公司意圖奪回卡斯楚收歸國有的農地,遂讓中情局使用他們的貨船從豬灣登陸突襲古巴,結果失敗。香蕉一再關係到勢力消長和輸贏成敗:宏都拉斯的蕉園工人寫下可歌可泣的詩歌小說,揭露惡劣的工作條件;一九七四年奇基塔的政治陰謀曝光,其董事長布萊克(Eli Black)從曼哈頓的摩天大樓跳樓自殺。光是「香蕉共和國」一詞,就可見香蕉業者在二十世紀的強大影響力。
岌岌可危的華蕉,是目前全球最受歡迎的香蕉品種。你甚至你認識的所有人現在吃的香蕉,就是這種香蕉。可是我在研究過程中發現,這種香蕉並非我們祖父母那個年代吃的香蕉。他們當年吃的香蕉名為Gros Michel,譯作「大麥克」。據說,大麥克比我們現在吃的華蕉更漂亮,體型較大,外皮較厚,果肉較稠密,口感更香甜。這是最早出現在美國人餐桌上的香蕉,而且從十九世紀末到二次大戰結束,美國人買的、吃的或想到的香蕉,都是這種香蕉。
但大麥克後來就消失了。中美洲開始種植香蕉不久,香蕉就遭到某種疾病侵襲。這種植物病最初在巴拿馬發現,因而名為巴拿馬病。巴拿馬病其實是真菌引起的,破壞力強大,經由土壤和水傳播,一旦入侵很快就會毀了植物並持續擴散。
巴拿馬病之所以可怕,不只因為它殺傷力強,香蕉本身就弱不禁風也是個原因。你可能覺得奇怪,因為我們看到或直覺想到的香蕉都剛好相反。香蕉有厚厚一層外皮,裝進箱子運往雜貨店、堆在厄瓜多爾的某隻驢子背上或是綁在機車上,穿過菲律賓凹凸不平的大片潮溼蕉園,都不會磨傷。另外,香蕉成熟的速度都差不多,送到店裡時呈青綠色,再漸漸從黃色變成帶斑的褐色,過程差不多都是七天,跟桃子或李子很不一樣。沒有水果的生理時鐘比香蕉更準時可靠,這也是人類食用大量香蕉的一個原因。香蕉的口味和外型跟大麥克漢堡一樣,都在我們預期之中。
為什麼會這樣,有個簡單的解釋,而且當你剝下香蕉皮就會發現(雖然看不見),那就是:香蕉無籽。是的,你從超市買來的香蕉肯定沒有籽。那是因為香蕉基本上都採無性繁殖,過程類似將玫瑰枝條剪下進行插枝,由此繁殖出數不清的香蕉。我們吃的香蕉都是雙胞胎,不管是厄瓜多爾(美國人吃的香蕉多半從這裡來)、加那利群島(供應歐洲香蕉)或是澳洲、臺灣、馬來西亞的香蕉,它們的基因都一模一樣。加進瑞士乾果燕麥的香蕉片跟我們丟進米粒穀片的香蕉皆為同一種香蕉。香港動作影星周星馳在《少林足球》(2001)裡踩到的香蕉跟其他兄弟姊妹香蕉都一樣,就好像卓別林主演的《朝聖者》(1923)片中害大家摔得四腳朝天的香蕉跟其他大麥克香蕉也都一樣。
正因為大家都一樣,所以抵抗力也一樣差。這麼多香蕉都一模一樣就表示,只要一個得病,其他也會跟著得病。
這就是大麥克面臨的狀況。巴拿馬病從最初發現的地方傳播到周圍國家,往北橫越哥斯大黎加直到瓜地馬拉,往南蔓延到哥倫比亞和厄瓜多爾,中間經過數十年。一九六○年,即巴拿馬病爆發後五十年,大麥克徹底絕種。香蕉產業陷入危機,隨時可能瓦解,直到最後一刻,市面上才推出新品種香蕉——華蕉。
香蕉對巴拿馬病免疫,因此不到幾年,荒廢的蕉園又恢復生機。中間的改變又快又平順,因此消費者幾無察覺。大麥克時代結束不只有新品種接棒,也帶來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已絕種的舊品種香蕉抵抗力很弱,而方便又好吃的新品種華蕉抵抗力超強。
但華蕉對巴拿馬病免疫並不是因為抵抗力強,只是剛好碰上了天時地利。世界上很多其他品種的香蕉也容易感染巴拿馬病,亞洲、非洲、印度,南太平洋的島嶼一路到澳洲和紐西蘭都不例外。這些香蕉一旦染病同樣損失慘重,只不過它們是地方性植物,也許是巴基斯坦某一省或烏干達某一村的主食,但由於種植面積有限,傳染病擴散的範圍多半也有限。
大麥克也是這種情形,只不過它引發的生物浩劫範圍很大:整個西半球。當時,巴拿馬病從未傳到大西洋或大平洋對岸,因為當地居民種的、吃的香蕉,跟專門外銷的香蕉是分開的。但華蕉的情況卻不同,現今的世界變化快速,跟當年已經無法同日而語。一開始,華蕉種植的地方跟大麥克一樣。但到了七○年代末,全球對香蕉的需求日漸增加。地球另一邊的居民漸漸移往都市,如果這些人想吃水果,他們需要的是能長途運送而不易碰傷、很快就成熟可食、口味穩定可靠,又可放心擺上商品架的水果。
其中一個適合的種植地點是馬來西亞。華蕉直到八○年代才引進當地,但很快發展成大規模產業。數千英畝雨林和油棕田改種香蕉,這是東南亞第一次大規模種植香蕉。但不到幾年,這種新水果就開始枯萎。某種不明的病原菌入侵香蕉根部,使蕉葉變黃,無法吸收水分。
經過好多年,科學家才找出原因,結果叫人吃驚:原本應對巴拿馬病免疫的香蕉品種,竟然也染病。又過幾年,科學家才確認原因。原來華蕉並沒有對當初毀滅大麥克的巴拿馬病免疫,只對某種類型的巴拿馬病免疫,該類型的巴拿馬病只在西半球發現。但潛伏於馬來西亞土壤中的疾病就不同了,它不只會危害華蕉,而且入侵及傳播的速度更快,也比之前的傳染病更令人恐慌。我在本書出版前的最後一次香蕉之旅中,親眼見識到它的威力。二○○七年初,中國科學家陳厚彬帶我去參觀中國南部廣東省的蕉園。我在那裡看見了一排又一排發育不良、枯萎腐爛的香蕉(本來以為會在宏都拉斯看到的悽慘景象,竟在這裡看見了)。二○○七年中,這種植物病在中國引起恐慌,還有報章稱之為「香蕉癌症」。不到幾天,消費者和蕉農都對香蕉產生排斥心理,擔心吃了香蕉就會生病。一個月內,中國各地的香蕉價格慘跌。謠言越滾越大,甚至出現吃香蕉會得愛滋的流言。政府趕緊出面滅火,申明香蕉對人體無害。確實,人類不會經由香蕉感染任何疾病。
但這並不表示中國的作物會安然無事。陳沮喪地對我說,這種傳染病只會日漸擴散。「我們正在想辦法阻止,」他說,「但我看很難。」
時至今日,這種病害已經入侵世界各地的蕉園。巴基斯坦、菲律賓和印尼都已淪陷,非洲大陸也每況愈下。雖然尚未蔓延到我們這個半球,但我從二○○四年至今訪問了多位專家,沒有一個認為西半球能逃過一劫。
過去五年來,香蕉科學家一直在跟時間賽跑,奮力培育對巴拿馬病免疫的香蕉(還有數十種嚴重的香蕉病蟲害,包含真菌、細菌和病毒傳染病和害蟲等)。研究員翻遍偏遠叢林尋找新品種野生香蕉、讓不同品種的香蕉雜交,甚至把其他蔬果的基因殖入香蕉。你讀到這裡的時候,說不定科學家已經破解了香蕉的基因組。
要培育出更能抵抗病害的香蕉,基因改造可能是最大的希望,即在實驗室裡把某生物的DNA殖入另一種生物。但就算成功,人類很可能不想吃也不能吃(目前很多國家都禁售基因改造食品),儘管這種香蕉因為注入其他生物的基因(從大菜到魚都有可能,沒騙你)而更能抵抗病蟲害。
同時間,科學家也嘗試以一般香蕉跟可抗巴拿馬病的香蕉雜交,培育新品種香蕉。但這項工作並不容易,因為新品種也得兼具味道佳、在一定時間內成熟且可大量種植的特點。目前,沒有人知道香蕉能不能——會不會——得救。
香蕉的命運關係到幾千幾百萬人的命運。為了《科技時代》這篇文章,我一頭鑽進香蕉研究,文章問世之後,更多人得知他們最愛的水果面臨的危機。但這只是冰山一角。本書的目的,就是要讓讀者知道香蕉這種水果多麼重要,又多麼有意思。
接下來的篇章,我們會從遠古到現代,從叢林到超市,從村落到大陸,再到世界各地的餐桌,追溯香蕉的起源和發展。本書從有關香蕉的神話出發,進入遠古世界,這是香蕉——還有人類——第一次離開叢林,走向原野。我們會在世界上很多地方發現,是香蕉使這一切成為可能。我們將跟著它穿越數千年歷史,越過大海,深入大陸,人類落腳的地方幾乎都有香蕉陪伴,也靠香蕉獲得能量。我們將跟著香蕉以聖戰士和征服者之姿進入現代。此後,這趟旅程漸漸跟政治、文化、貪婪,最終是我們的日常生活難分難解。到了當代,香蕉已經岌岌可危,許多人努力要挽救千千萬萬人喜愛的水果。我們將會發現,也許有方法可使香蕉免於滅絕——只要我們有勇氣嘗試。
最後要談到本書的主旨:拯救香蕉。本書的主角就是急需我們伸出援手的水果——香蕉。它既是科學研究,也是生物研究和一趟冒險之旅,只不過其中的事件仍在上演,人物也還在為了目標奮戰。我從歷史和科學著手,發現人類的所作所為竟使自己喜愛的水果置身險境,而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從無法逆轉的過去和亦未可知的未來,找出阻止這場浩劫的方法。我只希望,這些研究調查,最終不會變成香蕉的法醫報告。